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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人民公敌的苦恼

“你虐待动物,没有想到你有这么变态。”司徒翰不知死活的看到我踢青蛙那一幕,于是他更是不知死活的惹我。

我慢慢的握拳转过身来,死死的盯着他,都是这个家伙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的,让我的一世清白都毁于一只青蛙,如果没有他,我也不会跳到他身上去,如果他不来这里,一切误会都不会发生,想来想去,最可恨的人还是司徒翰。

我气极了大吼道:“那么多条河道,你不找,为什么偏找到我这里了?”

“好像是我一直都呆在这里等人,你自己装成一个蚱蜢从草里跑过来的,我一直都在树上,我没有来惹你,是奶糖看你样子太可笑了,才来骚拢你的。”他一脸的遇到一个无理取闹的人表情。

“奶糖,那只臭兔子。”我发誓这一辈子都有不要让人表扬我像一只温柔的小白兔了,哪里是什么可爱的兔子,简直是恶魔化身的嘛,每一次遇到它我都一定没有好事。

对了,我们在这里吵架,奶糖到哪里去了,这个河边应该不会有狼吧!我与司徒翰都意识到了兔子失踪的事情了,顾不上吵架,我们居然很默契的开始找那只有时候可恨有时候可爱的奶糖了。

我忽然感觉到眼前有什么东西飘下来,拾起来一看,居然是兔毛。

天空上会有兔子飞吗?好奇怪的事情,我抬头一看,果然看到树枝间有一只小白兔在那里孤零零的呆着,好像要捉小鸟一样。

我惊奇的大叫:“司徒翰,你快来看,你家的兔子上树了。”

“你家的母猪才上树呢?你听过兔子会上树的传说吗?”他连头也不肯抬,认定我是骗他的。

他的话还没有落,头顶又开始飘兔毛了,他从地上捡起兔毛,眼睛睁得马上就要掉草丛里了,我们都抬头看着那一只奇怪的能上树的兔子,它好像在树枝上看到了兔生的意义,居然望着远方,理也不理我们,我们俩像稻草人一样在下面怔怔的呆了。

“它怎么会跑到树上去?”他居然在这个时候问这么呆的话。

我更呆的回答:“也许兔子也想吃肉吧!捉小鸟去了,对了,你家的兔子是不是猫变的。”

“你好笨啊,你见过猫变得兔子吗?”他被我给气死了。

我也认为自己的想法有一点笨,但不服气的说:“也许奶糖是猫投胎变的。”

“那你就是蚱蜢投胎变的。”他望着我。

我今天不过就是穿了一件纯绿色的上衣,加一件纯绿色的裤子,还戴着一只纯绿色的帽子,怎么我就成了蚱蜢了,他懂不懂欣赏。

算了,懒得和这种不懂审美的人吵了,我决定找个法子救奶糖,居然偶尔它很让我头疼,但我宋思佳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见死不救”这个成语。

我在下面计算着奶糖如果掉下来的范围。准备找一些草去做一个救生堑,这样奶糖掉下来会安然无恙。

但是,我却听到司徒翰的冷笑了,我一抬头看他,他那张帅脸上却是那种很让人浑身不舒服的笑容,我手里抱着柔软的草,正在往地上铺,而且还铺的很起劲,他不会误会我又在铺一张床,然后准备把他怎么样了吧!

今天我一定是很倒霉的,怎么会一直都出这样的事情,做什么事情都要让人误会呢?我正打算找他吵架,就算他是一个长得很帅很迷人的男生,但也不用自做多情到看到别人铺草就以为是邀请他上床,虽然刚刚的事情我做的很暧味,可是,他也应该用大脑思考一下,我宋思佳像那种人吗?

我正想对他说,却听到他说:“你滚出来,别在那里装神弄鬼的,你以为我会怕你。”

“什么?”我实在想像不到有男生会这样对我说话,虽然我不是如张柏芝那样的倾城,但是,我还是很漂亮的,居然有男人在我铺草的时候,对我说我装神弄鬼。

我气得张嘴结舌的说不出话来,手指着他,反应不过来要打他一巴掌了。

“你用奶糖来威胁我就范,我就会听你的话吗?你把奶糖放在树上,以为我就会听你的吗?我告诉你,你的算盘打错了,我司徒翰从来不怕别人威胁,不信你试试。”这个臭家伙居然以为我把奶糖放在树枝上,我哪里会爬树,我自己都上不了那么高的树,我有恐高症的。

我气极反笑,世界上怎么有这么无耻的男生,我今天要是不和他拼了,就不叫宋思佳,也不要再活下去了。

我头对着他撞去,极像琼奶奶电视里那些为了爱而寻死寻活与坏人同归于尽的痴情女子,但是我却一头闪空了,他虚晃一下不见了,我却倒在了草床上。

我正想爬起来找司徒翰算账,只见又一次从天而将一个兔子,我条件反射样的伸手去接,真幸运,奶糖一点都没有受损伤就被我接到了。

我高兴的站起来,想找司徒翰却找不到人,四处望着,只有青青河边草,我揉揉眼睛,不会吧!这方园十里这内好似没有什么人,难道我刚刚看到的司徒翰是鬼魂,他被我妈的大师兄给干掉了,所以,就来找我报复?

风一吹,我身上跟着起了鸡皮,眼看夕阳要下山了,这个河边的气氛很像是那种要闹鬼的场所,我抱着兔子往前走几步,真的找不到司徒翰,我急了,虽然刚刚我很想把他给杀死,因为他误会我,可是,这会儿我还是认为他不要死比较好,其实他有时候还是很好的。

我哑着嗓子喊了几声:“司徒翰,你在哪里?”

河边的树林里只有我的声音,还带着颤抖的尾音,我紧紧的抱着奶糖,提防着司徒翰的鬼魂从哪个树后面来袭击我。

忽然我听到一声怪叫,有人从树上掉了下来,重重的跌到我的面前,我吓得一抖,半天才敢上前去看看,那个人穿的衣服实在太熟悉了,淡黄的上衣,牛仔裤,这样的发型,从背后看当然是司徒翰。

他什么时候上了树,怪不得我找不到他的人,那他又为什么要从树上掉下来,而且跌得这么尘土飞扬的,难道真的中邪了?

我怀着乱七八糟的念头,很想逃走算了,眼看天色已暗,这个从树上掉下来的司徒翰不知道是死是活也就算了,还不知道是人是鬼,难道我宋思佳一世英名,就要客死河边吗?

我正准备跑,却感觉那个从树上掉下来的司徒翰实在太可怜了,上次被我给推到水沟里,这次又被我给的行为给误会而逃到了树枝上,他一定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洁而逃出我的魔掌才上了树,最后又掉了下来。

我的良心是那样的不安着,怎么也不能把他给丢下,我想过去拖他,但却听到一阵怪笑:“放下那个小子,就留你一条活路。”

“谁?”我头皮都要炸开了,居然还有人在树林里,我站起来,努力的分辨着声音的来源,想找到那个人,但是,我目光所及的地方,却一个人也没有。

难道我真的见鬼了?可是鬼为什么要吃司徒翰,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帅的缘故吗?从来没有听过帅哥会招鬼打的,今天算是见识了。

在我的视线之内真的不可能有人,不然我也不至于会看到人,那个鬼一定很可怕的,这条河从来没有什么水鬼传说,但是,河总是要淹死几个人的,就算我们这里的河很浅,浅到只能淹死蚂蚁,但也有可能下流的水鬼顺着河往上走,走到我们这个树林里了。

这是谁家的水鬼这么无聊啊!不好好的在自己淹死那片儿呆着,居然跑这里来吓人,我心里泛起了恨意。

“你还不走,难道想和这个小子一块儿死吗?”那声音阴惨惨的在我后面发生,我狂回头,啪,听到一声轻响,一阵剌痛传来,真是太倒霉了,我因为扭头的动作太大,居然在这种关键时候扭了脖子,我心里的疼痛比脖子上来的更厉害,难道我一辈子都要做歪脖子婆娘,那会嫁不出去的,而且会招人笑话。

这个时候还笑不笑话的,先逃出去是王道,逃不出这个林子,被水鬼给吃了,连命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嫁的机会?

实在太像鬼片了,如果现在人走到这个林子看到我这个扭头的怪样,跪在一个一动也不动的男生边上,一定以为我是女鬼准备吃他的尸体,我要吃司徒翰的尸体做什么,我现在只想扭着脖子,救他和奶糖出去。

我把头握到一边,手去拼命的推着司徒翰的身体:“猪,快点起来,我们快跑啊!”

“哈哈,小妞,想不到你还这么重情重义,这个时候还不肯放弃你的情郎逃命,你自己选择要和他一起死吧!”那个水鬼怎么这么低级,居然说出这种电视剧台词来了。

“什么情郎,他就是我一个同桌。”我分辨道,隐约感觉到这样的水鬼没有什么可怕的,会说话的鬼都是没有格调的。

我和那只鬼说着话,拖着时间,因为脖子扭了,所有,只能歪着头,盲目的用手在司徒翰的身上拼命的推着,想把那家伙给推醒,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的身材这么好,肌肉很结实。

“你摸我的大腿做什么?”

我听到地下传来一个声音,大惊之下,一下子扭过头来,又听到听到啪的一声轻响,脖子居然好了。

我高兴极了,看着地下的司徒翰,他已经醒过来了,而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的手,而我的手却放在他的大腿上,离女人不能摸的部位已经不远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扭了脖子看不到。”我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马上抽回手,红着脸分辨着,我真的不是故意趁他昏迷而占他便宜的。

“你扭了脖子?”他的语气拉很长,一脸的不信。

我点点头,忽然想到刚刚脖子已经在一喜之下扭了回来,现在已经活动如初了,没有了任何的证据,我正在左右的摆动,恨不得再扭一次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司徒翰仿佛已经不再关心我了,而是在地上爬起来,站起来之后就摆了一个很牛的姿态。

我顾不上和他生气,一直子就笑出来了,老大,你刚刚才一个狗吃屎从树下跌下来,一起来就摆这种帅哥在T型台的姿态给谁看,水鬼才不吃你这一套,听水鬼的声音好像是个男的。

只见司徒翰在地上用脚尖划了一个圈,然后双手合十举在眉间,很酷的摆了一个姿势之后,低头默念了一些什么,双手忽然平推,一道劲风从掌中发出,只见草丛忽然分成两边,那劲风在草丛里打了几个转,击到了一颗树上,那树身一抖,然后从中间裂开,从里面钻出一个人来。

我吃惊到了极点,水鬼居然是藏在树里,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司徒翰像是已经用了出了全力,击出了那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之后就又倒在我怀里,只见那人不再怪笑,只是郎郎的大声说:“真不愧是司徒家的人,我用这样的碍眼法,你都能找出来,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我老了啊!”语气里多半是苍桑。

“这个人是谁?”我正想问,听到司徒翰说:“你刚刚从树上偷袭我,还有没有前辈的脸面,我早就知道是你把奶糖放到树枝上,好诱我上当。”

原来刚刚司徒翰不是骂我,看来是我表错情了。

“一个优秀的魔术师,就是不管遇到什么情况的时候,都可以清楚的看到自身处的情况,你不过因为一只兔子就上了我的当,又有什么好气愤的,如果不是看你能用破碍法把我找到我的藏身之所的话,我就带思佳走,任你在这里睡上一夜。”那个人好像司徒翰上了他的当是自找的,而且还很丢脸的事情,他自己偷袭别人,而上当的人还没有面子,这真是一个黑白颠倒的人。

“你已经跟踪我好多天了,你难道就是优秀的魔术师了?这种行为根本就不是一个魔术师可以做的。”司徒翰不满的顶嘴。

只见那人半天没有说话,很久后,才声音撕哑的说:“我早就不是魔术师了,我现在只是一个酒鬼罢了。”

“你不过是一个输不起的男人,你被我爸打败了之后就再也不敢上台了,你窝了一肚子火,找不到我爸,就来报复我是不?”司徒翰还在大声的嚷嚷。

这个人就是我妈的大师兄啊!和司徒翰的老爸有血海深仇的人。

只见那人身影一晃,似乎就要进攻司徒翰,这种速度可以比得上超人了,司徒翰在地上什么也不能动,这个时候我好像应该像电视里的那些女主角一样,扑到到受伤的男主角的怀里,用自己的身子来挡那致命的一招。

但是,现实中,我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我的速度与他的速度相比,那简直是一个破老爷车和一个最新款的法拉力一起比快,我的眼皮都还没有眨一下,那拳头就已经到了司徒翰的脸前一寸的地方。

但那个拳头却硬生生的收住了,半天之后,只见那个人恨恨的闪了一下身子,不见了。

老天,大师兄居然不见了,把一个跌得半死不活的男生和一只可怜巴巴的兔子丢给我,又把我们丢到这种人不知鬼不觉的河边,叫我怎么把这个男生给背回去。

我一边扶着司徒翰走,一边心里暗骂着那个什么大师兄的祖宗十八代,奶糖还不时的从我的怀里钻出来打量一下它那个已经跌得半死的主人,幸好好好大师兄那个拳头硬生生的缩回去了,不然的话,那就已经是被打到全死的主人了。

他整个人差不多都趴在我的身上,我像喝醉酒一样,在路中间摆来晃去的,我真是欲哭无泪,没有想到在新世纪,我还要像包身工一样的在做这种苦力。

终于被我把这司徒翰扶到了十字路口了,从这条小路到司徒翰的家非常远,可是,走大路的话又要经过学校,也许会被人给看到,那我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是,我又实在没有力气了,这么晚了,谁还会在学校里,走大路会近很多很多,我终于决定走学校那条路,反正这么晚了,不可能再遇到人。

我扶着司徒翰走了一条下坡路,仔细的左看右看,这条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学校里黑黑的,看起来也像是一个人也没有。

我打起精神,要冲过学校门口这道关,正走到口门,却看到校门里涌出一大群的人,正叽叽喳喳的往外走。

“今天的节日真好看,唐静,你将来多组织这样的活动?”我听到是我班女生的声音。

想躲,可是,人行道上树那么小我怎么躲啊,想跑,身上还挂着一个受伤的男生,我也不是大力士,我怎么跑啊,最后把司徒翰给丢掉,然后自己跑,可是,他这么可怜,我要这个时候丢下他,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我要怎么办?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司徒翰把我紧紧的一搂,他的头勾到我的耳边轻轻的听了一句:“我受伤的事情,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我们都会有危险,不光是你妈的仙家班想对付我们司徒家庭,还有很多别的黑魔术师也和我们结有仇,千万不能说出来。”

他的语气里有很多的委屈,无助,信任,还有很多的请求,他的眼神在目光下那样的痛苦,我轻轻的问:“你为什么要回国来?”

“寻找魔术的真正意义,破除我身上的诅咒,寻找心爱的女生。”他最后一句话是望着我的眼神说的,我一时间像是被魔住了,难道这样的心动也是魔术的一种吗?

我已经听到我班女生的声音已经快到我面前了,很快我们就会被人认出了,只要让她们看到司徒翰的脸,司徒翰受伤的事情就会瞒不住了。

这就是想走近路的报应,可是,谁这么无聊大半夜的开晚会玩,唐静真是天下第一闲人,也是我的天字第一号克星,也只有她想到这一招,她开晚会不会是为了哄李实开心吧!我看到了她的身后就是李实。

来不及了,再不想办法司徒翰就完了,他的眉,他的笑,都在这一刹真实的涌上我的心头,顾不到那么多了,我一扭头轻轻的惦起腿尖,把他的脸捧过来,我们在路灯下,在人行道旁,在唐静和李实的面前,在一班的女生面前,深深的,狠狠的,接吻了。

天地都在这一刹间变成了空白,他的头发从两旁垂下来,刚好盖住了他受伤的眼睛,我的唇正遮住了他嘴角的血迹,但我们颤抖的唇都能感觉到这样的心悸,我眼睛睁得大大的,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深海,深得我都要沉下去,再也都浮不下来了。

我听到有人一声惊呼:“宋思佳。”声音里是惊讶。

是紫玉的声音,她果然认出我们了,我不能转过头去,司徒翰也不能抬起头来,听着声音,我知道大家都围了上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们这一对接吻男女。

天啊!这是什么世道,难道接个吻就要搞得这么大的动静,要天下都知道吗?

我想,唐静一定会气绿了脸,而李实不知道眼睛睁得有多大,紫玉一定伤心欲绝,班上的其它女生都恨我入骨。

我居然当着大家的面吻了这个大众情人,司徒翰啊司徒翰,你为什么要长得这么帅,你为什么要让这么多人喜欢你,你让这么多人喜欢上你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要拖我下水,明天我要去学校会不会被人给扁死在教室里呢?

我听到有人的尖叫,也听到了有人不可思议转身而逃的声音,我的背后都让汗湿了,许久,终于大家都退去了,我听着街头静静的,再也没有人的呼吸声了,才慢慢的放开他的唇,小心的回头看去,果然是什么人也没有。

我面如死灰,这一下我成了人民公敌,得罪一个唐静已经够我受的了,而现在还要得罪这么一学校的女生,我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我想到自己那惨不忍睹的下场,就恨起了司徒翰来,都是他惹的,好好一个妙龄少年,为什么要惹这么多的仇家,他爸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我正想回头骂骂司徒翰出出气,但,我却感觉到司徒翰往后倒去,他受伤很重,大师兄的偷袭力量果然不同一般,刚刚他保持这个接吻姿势已经用去了所有的元气,现在已经支撑不住,倒下去了。

我在他倒下去之面,已经卧在他会倒的地面,当他重重的扑在我的身上,我万分郁闷的在地上想,这年头还有接吻接昏倒的人。

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持着我,让我把昏迷的司徒翰拖到小屋,一到小屋里我就和他倒在地板上,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奶糖从我的怀里钻了出来,打量了地板上两个摆着大字的人,自己居然没有义气的找东西吃了。

我已经饿到了现在,司徒翰家里的冰箱里应该是没有什么,除了一瓶引蜂蜜之外,可是,我饿到发狂,看着倒在地上的司徒翰那个样子都慢慢的幻化成了一只可爱的小乳猪,而且是已经被烤好了的。

我对着司徒翰的脸擦了擦口水,看起来好像遇到一个特别心爱的东西而露出一副很得意的样子,不迟不早,司徒翰这个时候居然睁开眼望着我,很疑问的像是想说:“你又想做什么?”我还想解释,他又昏过去了,看来我现在就是跳到太平洋里也洗不清了。

我挣扎到厨房里找了一点水,把他拖到床上,喂了一点水,正是饿得两眼发金星,刚刚本没有吃饭,又搬了这么大个块头的人,极需补充营养。

我拉开了冰箱,果然是除了那瓶蜜之外什么都没有,我算是服了,他怎么就没有想到我又会来这个屋子,至少也应该藏一包方便面。

如果我还有力气下楼,我一定去胡吃海喝,但我现在真的又饿又累再也没有力气下楼了。

刚刚没有被大师兄吓死,我难道要饿死在这里吗?我倒在厨房里正在悲伤着,可是,这个时候奶糖果然不知死活的跑到我面前,而且还一边跑一边吃着什么东西,居然是一根胡萝卜,奶糖正是自找死路,我一时饿极不会吃人,难道就不会吃兔子吗?

我眼露凶光,对着奶糖追去,小样,人都要饿死了,你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大摇大摆的吃东西,我对着它爪子里看起那样让人滴口水的胡萝卜抢去,边抢还边两行热泪从脸而下,我宋思佳怎么遇到了司徒翰就要沦落到和兔子抢胡萝卜份上了。

奶糖不肯如我的意,居然还和我争来抢去,如果我有力气,我一定一下子就把它丢出厨房,但真是人落平阳,被兔欺。

忽然我的目光被奶糖引一个角落里,那个角落里似乎有一个小袋子,我捡起来一看,果然是一包方便面。

我狂笑起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司徒翰一定是不小心掉了一包方便面,而让奶糖给藏起来了,我捡起那包方便面,马上拿到倒了开水泡了起来,我开心的捧着面回到客厅里,闻着康师父红烧牛肉面那种浓香,空气都像是灌了肉香,可以一把把的吃到肚子里了。

我正想吃,却听到卧室里传来了响动,我跑进去了看,居然是昏迷的司徒翰居然也被这种香味所吸引,居然从床上而掉了下来,看他那样子,似乎也很饿,而且很想吃东西。

我端着一碗面,看着昏迷中却张开嘴要吃东西的司徒翰,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会遇到这种连昏迷都要和我过不去的人。

我端着面慢慢的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开始喂那个看起来比我更可怜的司徒翰,他居然全都吃完了,只给我留了一碗汤。

我把汤一口气喝完,把他盖上被子,想离开,手却被他给牢牢的握住。

摸一摸他的额头,居然发起烧来了,现在真要把我折腾死,我这个时候要去叫医生吗?他却不给我机会叫医生,手是那样紧的握着我,他嘴里叫着:“别离开我,我冷。”

我的心像是南极的冰遇到了赤道的太阳,急速的融化,我轻轻的拍着他的,安慰着他,承诺着:“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好好的睡。”

司徒翰的脸上浮现一个笑容,又陷入了迷睡,我坐一会儿就可以回家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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