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大约是六年前的一天,四弟对我说,他厂里宣传部的刘部长买了一本我写的小说《硕鼠》,觉得不错。并让他带话,建议我能写写他们厂的事。据这位刘部长介绍,1958年的时候,厂里接收了八十多名“右派”学生,正是这批因“反右”被清出大学校门的学生成为了厂里的技术骨干力量,使一个不起眼的小厂最终发展成一个上市的股份制企业。
四弟是后调入这个单位的,不大清楚这段厂史,当我终于从这位刘部长及当初厂里的老领导那里听了这个故事之后,真的产生了创作的冲动,萌生出要根据这个故事写一部小说的念头;而且这个念头又是如此强烈,这即是性格使然,多少也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当年就是那些不幸的知识分子中的一员。但既然是小说,就一定离不开想象与虚构,所以当您看到这部小说的时候就没必要一定要对号入座。
江泽民早在党的“十四大”上就一针见血地指出,“在建设社会主义的进程中,从一九五七年起的二十年间出现的错误,主要都是‘左’”。正如他指出的那样,“右可以葬送社会主义,‘左’也可以葬送社会主义。”小说正是如实地记录了那段崎岖不平的年代,同时又热诚地歌颂了改革开放给国家带来的巨变。
这部小说我写了两年多,我知道,写的时间长不见得就好,但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是用心灵在写这部小说。如果小说多少起到了一点“以史为鉴”的作用,令人会更加珍惜美好的今天来之不易,那将正是作者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