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高层新智囊 精彩片段:
第十章 楚树龙 台湾、美国问题了然于胸,中国态度凛然在外
美国情报部门总是输在他的手上
还是在楚树龙留美归国时,美国政界和学界就把这位崇拜毛泽东和华盛顿的“美国通”定为“对美强硬派”。尽管如此,美国的媒体还是特别青睐这位睿智而健谈的中国专家。
楚树龙是近年来接受美国媒体采访最多的中国学者,《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华盛顿邮报》《洛杉矶时报》《今日美国报》《时代周刊》《新闻周刊》《世界报道》《远东经济评论》一直不忘把目光锁住他。1997年10月,江泽民主席访美前4天,《华盛顿邮报》常务主编来中国采访,先在北京采访了楚树龙,后又飞到上海采访离京的江主席。后来这篇长篇采访稿在江主席访美时发表在《华盛顿邮报》的头版,楚树龙和江主席在同一采访稿中畅谈中美关系。
“只要天下有事了,媒体马上就会去找楚树龙”,在这些年可算是成了一种定式。“5·8”炸馆事件、“9·11”事件、阿富汗战争、巴以冲突、伊拉克战争、朝核事件等等,一旦世界局势出现波动,楚树龙的电话就会被各路记者打爆。楚树龙自己也承认他和媒体是相互需要的。他希望他的思想能通过媒体对中外公众产生影响。
美国人把楚树龙定为“强硬派”是基于以下的一些事实:
1988年已成为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研究人员的楚树龙,自费公派到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攻读政治学博士学位。由于楚树龙来自被美国人认为“绝对官方背景”的战略机构——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他一直都是美国情报部门关注的对象。美国情报人员常常找各种借口与他聊天,以期获得他们认为有价值的信息。楚树龙学了好几年的国际关系学,早已有所警觉,自然不会透露国家机密,美国情报人员非常失望。
1989年,楚树龙的爱人姜月秋赴美陪读,一年后回国照顾幼小的女儿。由于“八九风波”的影响,中美关系陷入低潮,所以当姜月秋一年后再次申请赴美陪读时,美国大使馆拒绝签证。这时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人找到楚树龙,提出愿意协助他太太和女儿顺利来美,被楚树龙拒绝。楚树龙说,我宁愿我的太太和女儿不来美国,也不需要你帮忙,更不会与你们合作。
有一次,美国中央情报局的3个人突然找到楚树龙,对他说,中国驻美国大使馆的一名外交官已经在美国请求政治避难,现在在我们手里,他已把使馆的所有情况都说了,你能给予证实吗?你还知道什么?
楚树龙急中生智说,一个想寻找政治避难的人的话怎么能听呢?他想申请你的政治避难,他是有的也说没有的也说,真的也说假的也说的,你们怎么能全信呢?三人见从楚树龙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来,便无可奈何地走了。后来楚树龙才知那个寻求政治避难的使馆官员是中国驻美大使馆的参赞、《基辛格评传》的作者陈有为。此人后来成为美国约翰·霍布金斯大学国际问题研究所高级客座研究员、华府中国论坛社社长。
1989年,被中国共产党开除党籍的王若望跑到美国,为了讨好美国政府,在各种场合肆无忌惮地攻击中国共产党。有一次王若望窜到楚树龙就读的乔治·华盛顿大学给师生做演讲。他在演讲中大肆渲染“文化大革命”中共产党对人民的迫害。他先举了丁玲受迫害的例子,又称共产党连一个6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当街用枪把她射死。不一而足。
这时坐在台下的楚树龙愤怒了。他立即举手发言,进行反驳。楚树龙说:“你讲的这些有多少是共产党有组织干的?你说到丁玲,我在上大学时,丁玲给我们做过报告,她亲口说她所受的迫害从来就不是共产党的原因,也不是政策的原因,而是文艺界某些人嫁祸于她的结果。还有,你说一个6岁小女孩在大街上被打死,我就不相信是哪级党的组织去杀人的。你这样的讲话太不负责了。”
王若望气急败坏,用汉语结结巴巴地说,这个同学是受到了共产党的洗脑了,对共产党认识不清,这种认识是极其肤浅的。
楚树龙又举手请求发言。他说:你王若望号称是“民主斗士”,可你这样的方式实在太不民主。我作为一个学生,有可能对中国和世界有很多肤浅的看法,但我在美国已经三年了,对我的“肤浅的看法”,美国人从没有用“肤浅”这个词来形容,现在你因为别人与你有不同的东西就把别人说成是肤浅,你真是不懂什么叫民主,你应该好好学学民主。你简直不配站在这里讲话!
王若望被楚树龙批驳得哑口无言,只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匆匆结束讲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