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苏珊·桑塔格日记和笔记(1947-1963) 精彩片段:
1955年
55年4月8日
文化自由委员会为澳大利亚保守党领袖温特沃思先生举行的招待会[后来发现是中央情报局资助的]。温特沃思,五十大几,身材矮小,脸上红红的,面带微笑,一副政治人物的模样;他双手插在口袋里;龅牙;外八字腿;头像鸟一样昂着,令人反感的专注、自信、微笑。他谈到城市的死亡,谈到幸存的迫切需要……
[下面几则日记未标明日期,但记于1955年4月某时。]
我们[比如SS和PR]为什么不需要一部录音电话机——缺乏把某人的才智变成为色情礼物的动机(不是那台机器的抑制+把它打开的麻烦,等等)。
这就是与记日记的辛劳相比,为什么说话要容易得多+与一个人就一晚上说话的总量相比,几个月写下的日记还是少得可怜。
日记([斯台芬·]马拉梅☾1☽的空白页)是起抑制作用的;说话是去抑制作用的,因为日记是孤芳自赏的+说话是社交的+色情的+与希望了解完全可知的+不那么神秘的+强制性的自我要求相比,说话更希望了解对方恐惧的+极想满足的种种期待。
拼贴画的早期例子
约翰·弗雷德里克·皮托☾2☽(1854—1907):叫做《艺术家创造思维中的普通物体》(在帆布上用油画颜料创作)